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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 酒馆月夜

第六章 酒馆月夜

等候区的少女向着李寻天挥了挥手,嫣然是那水灵灵的王霄惜,俩只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走来的李寻天,俩人的关系并不想别人所说的情侣关系,更像一种朋友关系。

亭亭玉立的王霄惜在是充满着整个春天的少女气息,如果换个少年也许会被迷的神魂颠倒,但是李寻天对她就是没有半分感觉,明明长的那么漂亮,为什么自己没有喜欢上他呢?李寻天不止一次问自己,青春的躁动在俩人中间被扼杀的死死的。

“看吧,我就说不用你帮忙也能搞定”,白了一眼眼前的少女惹得她鼓着腮帮子连连回敬了几句。

街道上人潮来来往往,青阶石板铺地,雕刻木房俩排沿沿本来李寻天是打算回店里睡一觉的,昨晚半夜才睡撑到现在实在是困得不行,计划赶不上变化,被王霄惜拉着到处逛来逛去。

“咳,也许以后难得一起玩耍了吧,比较差级生和高等生被分配的班级也不同。”他有点惋惜,也许又要回到以前那样一个人的日子了,但是人们罪恶的嘴脸李寻天已经见惯不惯了,可以说是习惯了。

实力至上的世界,难得一平等对待自己的朋友,反之,李寻天也明白另一个道理,别人的尊敬是要靠自己的双手给的,他不会祈求别人那一丝丝怜悯,甚至说厌恶。

欢笑的时刻总是短暂的,如露珠消散,傍晚离别时王霄惜认真的对李寻天说道:“有空记得找我玩。”

认真的点了点头到:“嗯,会的,明天见。”

白昼渐渐落下帷幕,夜幕降临,酒馆内高朋满座,互相喧趣谈着日常中的趣事、琐事,李寻天在调酒台上如勤劳的蚂蚁一样调制客人所需要的各种调制酒。

作为一家少有的十年酒吧,虽然地理位置上不是很好,但是都是慕名而来、久仰这家酒吧而来的酒客那是数不胜数,没法数清的。

这家酒馆本来是父亲开的,自小时候的记忆中就没有一丁点关于父亲的记忆,而关于父亲的形象都是在后妈口中了解一二,虽说是后妈,并没有别人后妈那样偏心与毒辣,也视李寻天为己出。

可以说,李寻天是被她拉扯大的,不过让李寻天诟病的是,虽说是后妈但也就大李寻天十来岁吧,这也太年轻了点,所以李寻天从小到大都认为哪个从没露面的父亲是个花心大萝卜。

不过李寻天也称呼她为兰妈,这是小时候莫名叫习惯了,而且她也很喜欢的样子。

酒吧台上兰妈与其他几人熟练的调制着客人点的酒,李寻天负责把他送入顾客的手上,当然不需要走来走去那么麻烦,直接动用魔法,这种秘制的酒不单单酒精纯度高,还能略微增加元气修为,材料都是精挑细选的上等穷凶异兽与魔法阵调制,这配方就归功于宋大叔了。

虽然不清楚宋大叔与父亲自己的赌约是什么,尽然能让赌输后的宋大叔驻守这家酒馆,所以李寻天很敬佩那个大大咧咧、性情开发的宋大叔。

元气量低也让李寻天很是难受,精准的控制力让他难有失误跌落酒的机会,这都是日日夜夜所练出来的,克己之短修己之长。

拿着抹布擦拭着酒桌,辛勤的汗水点点溢满头,虽说初入三十多岁,但是兰妈容貌也算是韵悠雅淡,五官紧致,一头长发捆束于后与擦拭一同侧摆着。

兰妈看了看时间,对着不远处打扫卫生的李寻天道:“寻天,宋叔有事找你,你忙完去后院找他。”

“好咧”

一顿忙碌之后就是格外的幽静,后院夜漫漫,风动云散,一声又一声剑声畅吟,李寻天剑随身法在月下舞动迷离,一下似刚,有力拔山兮气盖世之威,再静如沉木,瞬间爆发如潜龙乘大风,入云飞扬,威猛四方。

一道未能收敛的剑之气影掠过,咻~的一声在不远处一颗大树上割陷出近十公分的细薄伤痕。

坐在石头上宋大叔再喝一口葫芦里的甘酒,用手粗鲁的擦拭胡须上点点酒渍道:“小子,还差一点啊,有道气露出去了。”

呼~呵呼~

一套剑法全力练习了不下十遍,已经筋疲力尽,李寻大喘吁吁,片刻道:“我知道,还有,别小子小子的叫我。”

“哈哈,是是是,寻天小子。”

李寻天也懒得和个酒鬼较劲,待的休息差不多便继续练起剑法,今晚,他必定要把这剑法给练熟悉为止,哪怕百次千次也不能出现一次失误、一次溢出微薄的剑气。

也许是久坐太久硌着腰腿很是不舒服,下巴满是短胡须,微红之色晕开脸颊俩方,侧身手一枕继续沾酒看李寻天练剑,时不时点拨几句。

对于宋大叔的点拨错误的地方,李寻天也是全部接受,他好歹也是曾经做过一军之长的人,

巨石上,他一口酒入肚,声线高了几分道:“什么是剑。”

稳健的步伐承载飞舞的剑法,李寻天郑重道:“剑,刚正不阿,为正直。”

手中的剑一甩随着几道虚影,他身立体直剑平指,是在回应这句话,身形一动入剑法,“剑,柔韧不曲,为屈、为忍,是为进退。”

手中的剑一挑接着道:“剑无事则锋芒内敛,是为谦逊;剑有事则出鞘以止恶,是为侠义”

宋大叔连赞三声好,赞赏他。

“出剑再快,后脚站稳差一分,重心向下。”

寻词练剑渐渐入心,让他心潮澎湃难以自负,他想高歌畅谈又把志与难引入剑中,坚定如目的眼神光芒一闪而过,他心如剑芒,道:“剑为人魂,人为剑魂,我心为道。”

“好好好,好一个我心为道。”宋大叔昂首仰头大笑。

他低头那目光似锐箭射向李寻天接着道:“何为道,道为何,为何道。”

“寻天天赐愚钝,参不透,望宋大叔指点。”剑法上一秒如暴雨倾盆,下一秒骤停瞬间,背腰下曲,双手抱拳请示着。

“缘道,自道。”

只感觉一震,手中的剑消失不见,让李寻天震惊三分,原来是被宋大叔夺取,“寻天,看好了,你基础剑式已经精通,这套剑法便是你父亲的剑法。”

李寻天震惊,口舌干涩:“父亲?居然是父亲的剑法?”

只见宋大叔一剑又一剑呼出如龙,出剑蛇盘棍而上,没错,这只是基础剑法,李寻天练了五年,那一招一式无非就是“落剑式-、挑剑式、刺剑式、空燕反步。”但是就这种基础不能再基础的剑法,他已经是出神入化再加上有点酒醉,套路更是让人捉摸不定。

一声低哼,道:“看清楚了。”

李寻天睁大眼睛生怕错过,哪怕是宋大叔的一个眨眼这个动作。

“剑一”

只见一道黑影拂过苍风,没有丁点声音,好像被吞噬一样,银色剑割破空气划过十米远,随后衔接上“空燕反步”,剑弹指回转反身,又是一闪,李寻天没有听见一丁点声音,哪怕是脚步声,是剑摆的声音。

并不是李寻天耳朵出错了,而是那剑式没有声音,因为基础剑式与空燕反的步法都有声音。

接着宋大叔逐渐提升速度,而且这次他并没有衔接基础剑法,而是直接用空燕反的步法接剑式。

“踏~”,空燕反落地极速回转。

刹那掠过,一眨眼便在右边,下一秒出现在左边。

一道银色的细线是剑飞速划过空间的残影。

如影似闪,李寻天的目光慢慢的没法捕捉到宋大叔。

宋大叔貌似想捉弄李寻天一样。剑式往李寻天身边而过,以李寻天为中心,一道道黑影残留在视野中。

最后宋大叔剑式一半接着一甩手中的剑,一道倆人高的银色剑气而生,噌~飞向远处,一排竹林拦腰截断却没有倒下,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事一样。

只身下李寻天目瞪口呆。

“我去,这么快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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